钟灵弦放下笔，头也不回道：“那小家伙，都和叶寻说了些什么？”

寒月看了看一旁的徐明朝，轻声道：“主要是叙旧，不过两人多次提到了沈上清和沈离等人。”

这些上古的风云人物，显然在这轮回神殿中，也颇负盛名。

“还有呢？”

钟灵弦似乎对这些并没有兴趣，接着问道。

“还有……就是道王给他的馈赠，道王将命盘和许多气运湖的水馈赠给了那个小家伙。”

“哦？”

这下子，钟灵弦终于来了些兴趣。

“命盘在他身上？气运湖水给了多少？”

问完之后，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过于急切，才缓缓道：“以他那抠门的性子，想必没给多少吧？”

寒月想起先前沈默和叶寻的对话，脸上首次展露一抹微笑。

“是他自己拿的，好像拿了许多，听说气运湖的水位下降了一拳呢。”

“当真？”

钟灵弦错愕的抬起头，一脸不敢置信。

寒月侧目看向徐明朝。

徐明朝轻咳一声，点头道：“的确是这样说的。”

“难得啊。”

钟灵弦感叹道：“能从他手中带走命盘和气运湖水，这小家伙倒是个人物。”

说着，她忽然似笑非笑看向徐明朝。

“我听闻，这小家伙是出自人间？”

“是的。”

徐明朝平静道：“他虽为离王后裔，但生长在人间，也始终自诩人间武者。”

“可惜了。”

钟灵弦感叹道：“如果此子生在除了人间以外，九王域的任何地方，此刻成就也绝不止于此。”

这句话，几乎相当于指着徐明朝鼻子在说，你们人间太垃圾了，糟蹋了一个好苗子。

徐明朝别过头，并不吭声，仿佛没有听到这句挖苦。

寒月好奇道：“殿主，您怎么突然对这个小家伙有兴趣？”

“不是我对他有兴趣，而是形势所迫。”

钟灵弦无力的叹了口气，而后从怀中取出一个鲜红的册子。

“你们看看这个。”

寒月和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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