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我心里还挺吃惊，这种三寸金莲已经废除很久了，这是在古时候才被追崇的小脚。

我这样盯着她看，应该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我已经感觉出来这个老太婆的秉性古怪了，好像只要是做这行的，性格都比较古怪，情绪让人难以捉摸。

房间里倒是没有那种焦臭的味儿，而且香烛散发的烟雾我并不刺鼻和呛人。

反而有些想檀香，进来被烟雾熏陶过后，有种摄人心脾跟凝神静气的感觉。

这才迈入房间里。

但我好歹也是半只脚踏入了玄学这个圈子了，深知这里面一些高人的脾气都不同寻常，十分古怪。

在桌子上还放着五六个装墨水的砚台，但是里面的墨汁颜色不一，各不一样。

“你先过来吧。”

“是！”

这老太婆的脚，是三寸金莲。

“你这脑袋一直背对着别人，是没脸见人吗？”我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对着手镯说道。

又足足等了好几分钟后，那蚊帐里的老太婆才不冷不热的开口道，“进来吧。”

她的两只眼睛都没有眼珠子，头发垂在胸前，老态龙钟，身穿一件崭新的黑呢子大衣和一条混纺呢裤子。

我一下就明白了。

我走到跟前，轻声的唤了一声，“婆婆？”

“成了！”蚊帐里终于再次传出那老太婆的声音，开口说道：“放心，以后那小鬼再也不会缠着你了，不过这一个月内，别洗澡，别喝热水……”

我收回目光后，站在门口本来想进去，但是想到这老太婆还没开口，就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外，也不敢说话。

“是谁让你来的？”老太婆语气依旧冷漠。

“怎么，不记得我了吗？”楚渊回过头来，那双蛇形眸子放在老瞎婆身上。

老太婆冷冷地说了句，从旁边床头桌上把一盏煤油灯提起来，凑到我面前映照了两下。

从左到右看了个遍，她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也贴上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见，而常年没有洗澡和簌口的缘故。

老太婆凑过来的时候，从那半张的嘴巴以及已经发黑有了包浆的衣服上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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