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西夏小公主在豫亲王膝下长大褚先生都知道，看来褚先生知道西夏的事情还不少啊。”隐霖对褚言的话一点都不意外，褚言这些年应该没少潜入西夏，对西夏帝都的氏族想来也是了解得很透彻。

“这个事情难道不是人尽皆知？”褚言淡笑，对于西夏小公主养在豫亲王膝下的事情，只要进入西夏帝都，稍稍打听便能问出好几个故事版本：“只能说，我所知道的可能并非真相，只是西夏坊间流传的流言蜚语罢了。”

隐霖一时间竟不知该与褚言说什么，不过若是能为公子把褚言纳入麾下，也是一件好事，就算不能成为盟友，也不会成为敌人。

“如今整个扬州城应该都是李家军，褚先生很难逃出这个城啊。”隐霖又把话题转移到了褚言身上。

褚言眸色加深了不少，这样的情况，的确是很难从扬州城中离开。

“你是怎么混入扬州城的？”褚言问道。

隐霖轻笑，用一副高深莫测的眼神盯着褚言：“若褚先生需要在下帮忙的话，在下还是帮助褚先生度过此次难关的。”

“褚先生，其实你动作快了些。”隐霖见褚言一时无言，便说起了如今的局面：“你明知百姓因为叛军的情况民心不稳，偏偏在这个时候强压当地官员抓壮丁来抗衡叛军，百姓有了怨气，这场战事必定会坎坷，若想与叛军对峙下去，现在的局面就是当初褚先生冲动的代价。”

褚言眸光淡淡，目光落在摇曳的油灯上，当时只想着让五皇子登上皇位，却错过了一个绝佳的机会，那就是与燕回谈拢的机会，只是那个时候一心想着让五皇子登基为帝，解决了太子与明德帝的人。

后来他以为能凭借着新帝登基的那股劲让各个地方男丁参兵，还下令必须凑齐二十万大军，但到底忽略百姓的心声。

“该不会褚先生所带的兵都倒戈了吧。”隐霖挑眉问道。

褚言闻言，看不出情绪的目光落在隐霖的身上：“二十万大军都在这座城中，星火能燎原，更何况还是一些目无章法的百姓，有些人与叛军早已有了勾结，那些早已军心不稳的人顺便就倒戈叛军。”

褚言越想，越觉得一步错步步错，这次不是输给燕回，而是输在他的野心之上，输在民心上。

他真的难以面对皇后与新帝。

这大胤已浑浊不堪，百姓已不介意谁做帝王，只要能带给他们安稳，和平，谁就是好帝王。

正是褚言出神间，隐霖的声音拉回了褚言的思绪。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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