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明白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张凡摸着下巴，故意作出一副憨憨的笑意。

毕竟这个保安人设，本来就不是什么深沉的人。

“要是是我，我不会换，钱是自己的，兄弟却不是，我们可以找很多兄弟，但是钱，没了就是没了。”

“总之一句话，有钱还怕没有兄弟吗？”

“不怕。”

张凡这个回答，态度明确，别去。

至于理由，当下这个处境，不能说。

也不方便再毁坏一次附近的电器。

“可他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好的兄弟啊，若是我放弃了他，还是人吗。”

王多鱼虽然听到了自己心里隐隐约约在想的答案，可是内心深处却还是挣扎不已。

张凡抬手放在王多鱼肩膀上，语重心长。

“王总，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可是有时候情义是不能拿来当饭吃的，你应该多多考虑考虑未来。”

“说不定，你就算不去换，你的兄弟也不会死。”

“到时候，你给他一两百万弥补他，他会更高兴，他总不会乐的见你一无所有吧。”

王多鱼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但是心里却是读懂张凡的意思了。

“对方是穷凶极恶的人，真的会撕票……”

“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弥补。”

他开始演了。

张凡自然配合，“那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是选择钱还是选择虚无缥缈的兄弟。”

王多鱼沉默。

他准备去会所放纵一波，而后找个机会和张凡确定一下，他理解的意思是不是正确的，如果是正确的，那自然就不去了。

如果不对，还是得再考虑。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王多鱼似乎是在会所里放纵的很凶，唱歌唱的都破音了那种，把自己内心的纠结演绎的淋漓尽致。

而庄强始终被挂在半空中，从始终没有被放下来过。

没办法，那不是他们自己人，万一放下来跑了，或者想办法通风报信了，这个测验就露馅了。

就在时间到达五点钟的时候，王多鱼走到卫生间的厕所里。

张凡不动声色靠近卫生间门边。

很快他听到里面喊，“没纸了，给我拿包纸来。”

他立刻从茶几上拿了一包纸巾到卫生间送进去。

这一切，非常自然，没有任何人怀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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