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板对于一起合作的发豆芽生意相当在意，所以午时一过他就来林若水的摊位守着，甚至还点了两份冒菜吃。莫凡极少接触这样的生意人，觉得好奇，便跟人聊了两句。

“老板生意做得大啊，一年能赚不少吧？”

“客气客气，哪里比得上你们这些江湖大侠，快意恩仇，实在让人羡慕。”

“瞧你说的，刀尖上跳舞罢了，快意有，恩仇有，但性命丢失随时也可能有。”

“人这一生啊，哪里能十全十美？咱们各自选择不同的路罢了。对了，这位大侠是小苏公子的朋友？”姚老板眼光毒辣，一猜一个准。镇上最近风起云涌，因为谁再明显不过了。

“多日未见过来看看他，他在这里过得挺好，我们也就放心了。”

“最近镇上挺多人来看他的，看样子是位有身份的大人物。”姚老板想套出更多消息，但莫凡并没有接他这句话。苏大将军的故事流传甚广，但没有人把他的身份跟眼前这位出摊的小商贩联系在一起，虽然这人长得确实不错，偶尔能看出曾经气宇不凡的影子，可传说中的什么人物？人家是大将军。

姚老板稍微往这方面想了想，就觉得自己在异想天开。

“今天咱们早点收摊，姚老板你那边人找齐没有，如果找齐了就一起去学吧，其实还挺简单。”林若水忙完了过来招呼他们，“莫师父我家二白快过来了，你要跟我们一起回小院吗？”

“当然，我在小院等他就行。”

莫凡帮着收了摊，姚老板又去叫了几个人，大家一起往租的陈家小院走。陈家主宅今日似乎也有些热闹，他们回去时看到陈府门前停了几辆马车，甚至严府的马车也有，因为林若水看到了帮着赶马车的姜大哥。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姚老板似乎也看到了熟人，“我过去打个招呼，你们先进去学着吧，阿水，咱们的分成我已经跟苏小公子说了，怀意觉得还算合适，让他跟你说说。契约我这边跟人聊完就来找你签，有问题咱们到时候再聊。”

“行，姚老板，晚上不如大家都留下来一起吃顿饭，我这么也好早做准备。”

“你这么热情我不跟你客气，咱们以后还得合作，那就劳烦你了？”别看姚老板生意做得挺大，其实对人都客客气气的，他说了两句就过去陈府门口跟人打招呼。林若水往那边看了两眼，就见陈府的管家似乎往这边望了两眼，看的，应该是苏怀意。

苏怀意丝毫不在意有没有人看他，或者就算知道了也没所谓，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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