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会计也一头的雾水，“昨天术前的一切检查指标都合格，我们才开始推进了手术室，但不到半个小时，主刀医生就满头冷汗了跑出来说，里面的人停止了心跳。”

“那你们的药品真的合格吗？”

会计犹豫了一下，如实说，“林总，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灰色地带，但我们完美的药品在业内绝对是良心的，不可能用过期或者药性失效的药！”

听到这里，林汐艾无声叹了一口气。

以次充好。

这在整容业内算不上什么商业机密，可万一方一清就那么倒霉呢。

林汐艾抠着指甲，拧眉对会计说，“我知道了！”

“林总，您一定要帮帮我们方总，他没有那么坏的！”

“嗯，我知道。”

如果三年前，不是因为方一清帮她，奥美可能真的就完蛋了。

挂了电话，林汐艾坐在位子上，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就在此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

她半眯着眼睛，看也没有看屏幕一眼，直接接通了电话。

通话一开始，顾景鹤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警察有没有找过你？”

听到这声音，林汐艾豁的一下睁开了眼睛，接着她听到顾景鹤说，“如果警察找你，你直接否认和方一清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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